确实,诚如花辞树所说的,他当初是欠花辞树一个人情的,所以这也就以至于如今花辞树拿着个来顶他,他也是没有什么其它好说的。
“但是,我为什么要去西秦?如今的洛阳城内,又不是没有西秦的家伙。”
说着这话,姬堪就像是看弱智一样看着花辞树。
“身为血滴子统领,结果到现在对于洛阳城的信息,掌控的竟然比我还要少,你花大统领啊,丢不丢人。”
“西秦也有人在洛阳?谁?”
花辞树这还真是没想到,西秦有什么出色的年轻剑修需要来参加证道大赛吗?
“西秦那个小王子呗,这些年也算是一个一品剑修,天赋是有一些的,但是来参加证道大赛啊,估摸着也就是一轮游的那种,但是人家毕竟还是西秦王子,身边也是跟着一位西秦侯爵的,对,那侯爵你也认识,赢泗。”
“谁?!”
花辞树听到那两个字的时候甚至都是以为自己没有听清楚,可是在从姬堪这里得到确认后,花辞树的脸色就变得有些不好看了。
“那个家伙怎么还活着。”
看着花辞树的这副神情,姬堪可就有些来劲了,他凑上前去,一脸坏笑的看向花辞树,笑眯眯的对其说道
“怎么?咱们的花大统领这是还在为当年的事情伤神呢?想这么多干什么,赢泗那家伙现在不但没死,反而还活着好好的,现如今啊,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九品了,啧啧啧,没想到吧?那家伙当年不但没有死,结果还因祸得福,突破了困扰他多年的瓶颈,哈哈哈,花大统领,怎么样啊?这位可也算得上是您的老相识了,要不然您亲自走一趟去跟他唠唠?”
姬堪的这话刚一出口,花辞树那边就连连摆手。
“这件事还是你去吧你去吧,赢泗那个疯子要是看见我主动去找他的话,那疯子指不定又会做出来什么样的事情,但是这也太奇怪了吧,姬堪,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么多我都不知道的事情?不对,不对,哦,原来如此。”
花辞树的脑海里面突然意识到了什么,随后,他冷笑看向姬堪。
“看来你们圣周这一代的卫士是掌握在你手中了,对吧?”
姬堪没有掩饰,很是干脆的点点头。
“怪不得,若是圣周王卫的话,倒也情有可原,那我的踪迹,也是你手下的人告诉你的吧。”
这个姬堪,多年不见,现在竟然混成了这种地位,这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,反正啊,这是让花辞树吓了一跳。
可是,下一秒姬堪所说的话,却是让花辞树惊出了一身冷汗。
“不是啊,有关于你的行踪,不是你派人来跟我联络的吗?”
“我?”
花辞树呆住了。
自己,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情?
“咦,不是你吗?我记得没错啊,那家伙说他们统领大人抵达洛阳,想要让身为故友的我去会客一番,我当时琢磨了一下,不也就只有你花大统领了吗?”
姬堪看着花辞树的神情,此时也是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。
“我甚至在此之前甚至都不知道你也已经来了洛阳。”
花辞树倒吸一口冷气。
这是什么意思?
“你还记得当时那人是什么长相吗?”
姬堪沉默了下来,他闭上双眸,在自己的脑海中想了想。
“个子不高,一身红袍,挺短的,腰间还挂着一块腰牌,看着像是你们血滴子的腰牌,当时我就是因为瞥见了那个腰牌才认为是你的人,而至于长相,那人长相有些普通,普通的,大街上随处可见,没有丝毫的特点。”
花辞树面色一冷。
明明自己这才刚刚来到洛阳不过一天的时间,结果自己的行踪现如今就已经暴露了出去?
自己这一路可谓是隐匿的极好,知道他们这一行人行踪的,也就只有那么寥寥几人。
而入城之后,除了他手下的这些人之外,就算是别水他们都是不知道自己的踪迹何在,今日的信鸽也是顺着自己的气息才寻到自己的。
奇怪了。
难不成有人泄密?
不,这不可能。
血滴子之人,没人会做出这种事情,纵然是别水和离火他们两个与自己不怎么对付的,在这些事情上也是不会做出来这种事的。
但那又是谁知晓了自己的踪迹呢?
“这件事,回去之后我可以出动一些卫士暗中调查一番,但是你也知道,这里是洛阳城,就算是卫士,也不能太过于明目张胆,并且,这件事就算是调查起来那也是大海捞针,花统领,现在可以确定的是,你们这一行人所下榻的这处客栈已经不安全了。”
姬堪一只手指轻轻的叩在桌子上。
“但是这很奇怪,为什么会有人要把你的踪迹告诉给我呢?到底图谋了一些什么?”
花辞树摇了摇头。
他也是不知道这一点到底为何。
姬堪与他乃是多年老友,这一点别水和离火他们也是不知道的。
可,自己的踪迹,那人却是找到了姬堪。
“麻烦你了。”
听到姬堪要调用圣周王卫后,花辞树也是点了点头。
圣周王卫倒是靠谱的很,只是,如同姬堪说的一样,这简直是大海捞针,最好还是不要抱有什么希望就是了。
“你我之间这么多年情谊了,何须多说这些。”
姬堪却是摆了摆手,仿佛这只不过是一件举手之劳罢了。
“你们圣周的那个小剑仙,小心一些,这一次南离虽然三大剑未曾齐至,但是苦木一人,却也是足够让天下年轻剑修心生胆怯的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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